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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日,太子便因为食案上缺了紫薯山药糕而生了气。

这些事情被放出宫的宫人传的沸沸扬扬,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他当真是因为哪个女子而喜欢上此物,那个人也必然不会是王娘子。

毕竟,不说太子同她和离一事,就说她的母家王植一家都被太子在同她和离之前囚禁了起来,就知道不可能。

试问,这世上有哪个郎君会愿意同自己的心上人和离?又有哪个郎君会如此对待自己心上人的母家?

因此,眼前这人必然是在胡言乱语。

见众人不信,那人悠悠叹了口气,又饮了一盏酒,道:“不信算了,伙计——,结账。”

他掏出一块碎银扔给伙计:“不用找了。”

然后扬长而去。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见他气质不俗,出手大方,跟他们这些人的穷酸格格不入,便道:“这人谁呀?有人认识么?”

众人齐齐摇头。

魏衍出了酒肆大门,便见冯宜在外头守着,一见他出来,便道:

“小侯爷请。”

魏衍挑眉,跟着他上了停在坊门口的一辆马车。

瞧见里头的人,便笑呵呵唤了一声殿下。

李建深用细长的手指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掀起眼皮淡淡看他一眼,道:

“在里头说痛快了?”

魏衍讪笑道:“喝了酒忍不住多了两句嘴,殿下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