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动静太大，引人注目，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要是方青山可以窥探到虚空石内部，消息一旦泄露，那就不得了了，毕竟真正的虚空石便是至宝，而且是有帝尊都觊觎的至宝。

一旦让人知道了，最好的结果是被人圈养起来，差一点，不要说道意门保不住他，便是道意门恐怕也会跟着遭殃。

所以，方青山施展起来很是小心。

好在，经过了道意门内门大比，尤其是陨龙秘境一战之后，现在大家都知道他是永恒天舟之主，而且永恒天舟虽然只是至尊级，但是却说变异的，同届无敌的存在。

身上有些永恒气息再是等闲不过。

所以，方青山施展永恒心灯之法，众人也只不过以为和其他人施展的神通秘法灵宝一样，都是普通的探查类方式，旨在更清楚的观察虚空石。

至于说，方青山可以因此而窥探到虚空石内部。

这一点，却是没有一个人往这个方向想，而且即便是方青山直言，恐怕也没有人相信，反而认为他胡言论语，妄自尊大。

毕竟，虚空石不能窥探，这可是从无量虚空成型以来，无数帝尊巨擘经验的总结。

没有人注意，所以，方青山也更加放心的一一探测了起来。

每当，方青山的手触碰到虚空石头的时候，便有青色一闪而过，一旦离开虚空石，这青光就会消融于无形。就算是那些就在方青山身边的人，也没有一个能够看出其中的玄妙所在。

不过，方青山做戏也是做足了全套，他虽然更多的是在借用永恒心灯之力，来探查虚空石中的真实情况。可是，他并没有这样轻易地做出判断，而是时不时地拿起一块原石仔细端详，好似在凭借经验行事一样。

随着方青山的手放在虚空石上，随着永恒青光扫过，方青山忽然浑身一震，虽然很轻微，轻微到除了他自己，无人察觉，轻微到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但是方青山心中却好似平静的大海掀起了万丈巨浪。

“好好好！！！”

“真的可以，居然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