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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流水挣扎着,就好似刚刚被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一样,妄图扭转乾坤,想要摆脱束缚,站起来。

轰!

一时间,常流水也是爆发了,拼了命了,什么千秋一刹那,什么血祭,什么燃烧法力,元神,血气等等,只要能够用得上的手段,只要能够增加力量的东西,哪怕一丝一毫,都统统的施展开来了。

这一刻,他已经顾不得,或者选择性的遗忘了什么这么做是不是会损伤根基,用了之后是不是有一线生机,即便是挣脱了又会如何,是不是会丢掉性命……这些他统统都不管不顾了,他此刻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站起来。

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常人说,天地君亲师,跪天跪地跪父母。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不要说天地君亲师,便是大道,也不值得他们跪拜。

不要说跪拜了,便是上下级的礼都少见他们施。

然而,他现在却跪在了诸葛瑾身前,而且还是朝着方青山的。

他知道这是诸葛瑾在为方青山出气,复仇。

心中的耻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简直整个人都要疯了,炸了。

如果说诸葛瑾强迫自己跪倒,他其实也还好,技不如人而已。

但是朝着方青山跪倒这就完全是折辱了。意义完全不同了。

一时间,常流水浑身都在发光,整个人都好似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炸裂的原子弹,无量光芒绽放,无量热量散发,如同一轮神日在大地之上诞生,他在竭力对抗,不计一切代价,想要挣脱,却难以成行,那看似平和的手掌压落,带着难以想象的霸道,镇压在他的头顶。就如同孙猴子无论如何也掀不开五指山一样。

而且,似乎为了更好的折磨常流水,让他感受那种绝望,诸葛瑾并没有直接一掌拍死他,而是一点点的压下去,一点点的力量在增加。

似乎常流水只要在用点力便可以挣脱,然而却永远都要差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