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听到后,皱着眉道:“穆夫人也太不把我们家放在眼里了吧?阿莺的婚事怎么也得母亲来做主啊!”
骆老夫人一向精明,慢条斯理道:“他们看重阿莺那是好事,章府只是沾了宋都督的光,离开西平侯府,也就那样。但信国公府就不同了,信国公手握兵权,穆公子也是年少有为,还怕阿莺嫁不到好人家?”
姜果然是老的辣,许氏眼睛一亮:“还是母亲想得长远。”
“不过也不能毫不作为。”骆老夫人沉吟。
没过几日,穆夫人收到一封信。打开看,竟然是骆老夫人手写。
她把信给骆莺看:“你祖母说挂念你。”
骆莺心头一冷。
挂念她是不信的,想来是有所求。
穆夫人思忖着道:“此事是我疏忽了,早该请你祖母来做客的。”
“干娘,要不我还是搬回去吧。”骆莺怕穆夫人为难。
穆夫人一笑:“你才过来几日,我怎么舍得?安心住着吧!”
她是真不舍得,与骆莺在一起虽然会时不时想起女儿,可心里的空隙也在被慢慢填补。这种感觉很奇怪,兴许就是有缘吧。
穆夫人马上写请帖。
听说要见到骆莺,骆棠很激动:“二姐,我都怕见不到大姐了!”
骆燕啐他一口:“胡说什么,姐姐又不是不在燕京,只是不方便见我们而已。”
骆棠噘着嘴:“姐姐何时搬回来啊。”
“不搬回来。”骆燕挑眉道,“她要搬,我都不准她搬。”只有住在信国公府,姐姐才不会被欺负。搬回来,又得被继祖母拿捏,何苦呢!
骆棠张大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