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德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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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同德让人去找来了周斐之,虽说这位爷性情桀骜,大概率求他是没用的,但他还是想要一试。
“你想让我去劝祖宗?可是,是她自己说,不让我们碰面的。”
一段时日不见,周斐之的面前较上次看更加清冷了,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在朝赵稚寝殿的方向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周郎君,吱吱她脑子有些不清醒,只要你去跟她说,那日宫宴上那些人说的话,都是骗她的,说的全都是谎话,这样她就能继续步入正途了。”
“现在奴才对她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些日子,她相信的人只有你,她信任你,所以请你去对她说吧”赵同德哀求道。
周斐之眼神突然森冷起来,他抓着赵同德衣领,将他拽起,手背处青筋突起,
“只因为她相信,那就要去骗她??是谁说她脑子不清醒的,我看不清醒的人是你吧!”
周斐之重重地将赵同德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熹午晚娘听到动静连忙赶来。
“周周郎君奴才一时心急,说错话了可是吱吱她”
“你不用说了,只要是她自己决定的事,我不会阻挠她,更不会再哄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