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有黑衣人踩瓦从檐墙飞落,踩着石狮扑过来将他们团团围困。
“老头,你这下巴,歪了。”用刀架在赵同德脖子上的须髯汉子毫不客气一手就掐掉了他的宽下巴,并且把八字胡撕掉。
“喏,跟画像上一模一样,就是老了点。”他弹了弹画卷道。
一个黑衣人刚要去捡落在地上的木马,赵稚一看,平日动作散漫的她突然发了狠似的扑过去拽住了。
“这么紧张这破玩意,难不成东西就藏里头?”
黑衣人话说着,想把她紧拽的手掰掉。
可他一只手刚掰掉,她另外一手就又缠了上来,像水蛭般柔弱却又难缠。
“松开!不然砍了你的手!”赵稚的蛮缠劲惹得黑衣人恼火起来。
黑衣人缓缓摸出了腰间的刀,黑暗中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赵稚的双臂。
但赵稚卯足了劲儿,指间抠出了血,紧抿着唇,小脸犟得通红,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松开给他啊!没了爹爹重新给你雕!”那头赵同德声嘶起来,刀刃在他脖子处勒出了血痕,须髯汉子冷嗤:“顾好你自己!”
几个娘亲和轿夫这时也陆续被黑衣人钳制。
黑衣人的刀落了下来,刀尖即将落在那双纤细的手臂时,一条柔软的缎锦轻轻巧巧把刀柄击开,而后灵蛇一般顺着小姑娘的双臂扎扎实实束并在一起。
缎锦一收,姑娘便被绑着双手上刑架一般高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