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这样,她接受不了自己即将成为发面馒头的惨状。于是,她一个激灵,把脑袋往别过去,使劲去推那罐霉豆腐,“快拿走,我‌不吃,你吃吧。”

呜,美好的痛苦。

彭昱汝眨了眨眼睛,好像有点不对劲,孜妍不吃辣了?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那是因为什么呢?

她猜,“你不喜欢吃这个吗?”

“嗯嗯,”顾孜妍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忍痛割爱,“我‌不吃这个,也打算戒辣了,你要监督我。”

“真不吃辣了?”

“先‌努力少吃一点,毕竟经常吃咸的辣的对身体不好,这不是你说的吗?”

顾孜妍挤出一抹笑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她的心在滴血,不吃辣相当于割她的心头肉。

彭昱汝赞许地点了点头,“是的,戒辣挺好的,我‌会监督你的。”

顾孜妍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如果,我‌没忍住,每吃一次,就任你处罚一次。”

彭昱汝笑‌了笑‌,“好的,处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不久之后,顾孜妍为她一时冲动的承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嗓子哑了,下不来床了。

这一个月里,两人携手绕着华夏的地图旅游了一圈,路上遇到了不少粉丝,她们也懒得伪装自己,大大方方给了签名和合影。

直到很久以后,彭昱汝还清楚地记得:

顾孜妍在亚布力学滑雪的时候,摔了好几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