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肯定猜不到,来府上的贵客居然是离王。”
宋枝落明显一愣,她猜测过无数人,当真没有想到他,景离。
“他走了吗?”
“好像还没有。”
最后,耐不过沉重的眼皮和药理作用,宋枝落再一次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的风寒,让宋枝落结结实实在床上躺了三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中间宋聘来找过她一次。
那时宋枝落倚在床头看书,她有些稀奇地看着宋聘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踏进西厢院。
她把书一搁,笑意盈盈,“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你是不是招惹离王了?”
宋枝落假装不知景离找宋聘一事,装傻充愣:“您在说什么?”
宋聘见她的反应,狐疑地问道:“你当真不认识?”
宋枝落冷下脸,“您打扰我休息了。”
挨到第四日,宋枝落一早就起了床,坐在镜妆台前擦脂抹粉。
宋枝落本就生得白皙,一场病后,脸像是褪去血色般,不食人间烟火。
轻勾眉眼,薄施粉黛,略显单薄的脸有了丝丝妩媚,烟水秋瞳光华巧转,眉眼如画,似是拢了半世的烟雨。
“小姐,你要去哪?”烟儿推门进来,就撞上正要出门的宋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