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再被缓慢的注射,蒋晓被许安白压着不能动,但是眼眸那么一瞬,大睁,手紧紧拽着床单,人全程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推进最后一毫升时,不自主开始发颤了。
宋真头上也是出了一层细汗,手上却出奇的稳,棉花压着针头抽出那一刻,蒋晓开始不可控制抽搐痉挛,许安白抬头看宋真,宋真手也有些抖,声音却稳,“可以放开他了。”
“甜甜,拿下纱布,如果五分钟后还不停,塞嘴里,免得他咬到舌头。”
蒋晓痛的眼角不可抑浸出清泪,张着嘴,却仍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许安白着急,“他怎么了?”
“正常的。他腺体内信息素紊乱,要拨乱反正就要让腺体从根本稳定下来,现在药物还在沿着腺体液渗透,等彻底充斥他腺体后,就好了。”
“甜甜,你收一下针,我想坐会儿。”
许安白回头,才发现宋真也是一头的汗,宋真也有孕了,吓得他赶紧扶人坐下。
宋真却推他,“我没事,我就是紧张,没关系的。”
“你看看蒋晓,别让他痛的咬到舌头了。”
话这么说,宋真科研水平却十分有保证,卡着三十秒到五分钟之际,蒋晓痉挛减轻,人渐渐平静下来了。
十多分钟后,蒋晓一动不动,捂脸遮住满脸的泪痕,比之前的气音更轻,调侃道。
“宋老师诚不我欺,是够疼的。”
“你现在还好吗?”
“痛麻了,可能要等会儿才感受得出来。”话轻松,嗓子沙哑,身体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人却挺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嘴里说痛说难受,话音儿却轻描淡写的。
宋真这下有点佩服蒋晓了。
很有个二十几分钟,蒋晓道:“或许要好一些吧,不过真的感受不出来,恐怕很要缓一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