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就是勇敢,没有精明的勇敢,和愚蠢的勇敢,这两种说法。”

“而想要自由,勇于独辟蹊径的人,其实要担最大的责任,选别人少走的路的人,就要背负最沉最重的枷锁,从来就没有,不需要抵抗重力的飞翔。”

“他们只是顺应了本心,做了想做了,也因此,背负了应该背负的。”

话稍微顿了那么一刻,竹岁把头靠在了宋真的身上。

轻叹道:“姐姐啊,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

“竭尽全力,无愧于心,才是我们能左右的。”

“至于结果得失,安之于素吧。”

宋真很是恍惚了一霎。

竹岁拍了拍她头,“晚了,睡吧,别想了。”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对错,很多事情,也不能用对错概述。”

宋真也跟着叹了口气,把头靠着竹岁的,闭上了眼睛。

被子里,借着另一个人的体温,驱散了满身的凉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真和宋父都不太有精神。

这种低落持续到了周一。

竹岁不好说什么,除了在一起的时候逗一逗宋真,更多的时候,把空间留给她独处。

走神了一上午,下午陈业回来拉着宋真说出事了时候,宋真还是有些恍惚的。

“怎么了?你们今天不是去校园招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