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脑子里却被自己的思绪塞满了,一点都感觉不到。

甚至因为出来穿的厚,手揣在兜里,也不怎么受冷。

春寒未过,花园里除了树,显得有些萧瑟。

宋真脑子里却一句并着一句的,都是荣青山的话。

荣青山对宋真说了自己的事情,都说了,但用的时间并不长,这茬说完,宋真再问他竹岁心头记着的那个人,到底气氛不一样了,倾听了对方的伤心事,忽然距离就被拉的很近,寻常问起来戒备的事情,那种气氛下,荣青山也没怎么想,就说了。

说完,换宋真不可置信了。

——“好早之前了,她、她分化前的事情了都是,其实我也了解的不多……”

——“那个时候特殊嘛,她其实提的也不多,但是留意一下,就觉得不太一样,而且她还去找过别人,可惜连名字都不知道,也没见过脸,那医院那么大,都不知道是哪个科室的病人,哪里能找得到哟。”

荣青山的话言犹在耳。

宋真当时问:“名字都不知道也就算了,怎么会没见过脸呢?”

荣青山的回答宋真不能忘。

——“医院里面嘛,对方是病人,半张脸都缠着纱布呢……纱布……哦哦哦,据说是做了手术吧,不知道是脸还是哪儿,总之应该,看不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