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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还活着,他们这辈子不可能找到工作。”

她之后发现这些心理医生的用途,特意招聘了很多心理学毕业的学生,他们大都还没考取相关证书,生活困窘,商静愿意为他们提供一份薪酬优渥的工作,补贴考证学习费用,最重要的是准许他们离开。这种近乎慈善般的举动,为她现在行动培养了很大的助力。

“在美国如果支持人数多,是可以修订一个新的精神医疗指标的。”如果一个医生说你生病,那他有可能是误判,但如果是十个呢?

温明理:“那别人只会觉得他病的太深。”

商静说留在她身边的朋友已经是第二批了,……乔治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来自之前的心理疗养机构,现在听从商静的命令。

温明理有一种感觉,商静像是对她说:“我等今天等了很久了。”

她安慰般摸着商静的脸,商静扶着她的手说:“该你了。你觉得我过分吗?”

温明理:“谈不上过分,他们既然挣了这份钱,自然要有吐出去的觉悟。”商静抓着她的手说:“我问的安德烈。”

温明理奇怪道:“做生意有挣有赔不是常态吗?你不也赔过钱?既然玩不过你,甘愿认输就行了。”商静抱着她激动的发抖,她说:“……我真开心。”她好像加了一句,“我允许他挣钱,但我不允许他当一条……”不听话的狗。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温明理近乎严厉的声音,她说:“商静,住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

温明理发现商静真的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也许是她异样的成长经历造就的,也许是遗传,在她眼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只羊、一条狗、一只鸡,她从来看不见他们,所以拿这些人下手她总是很爽快,她从不会为自己引发的连锁反应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