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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商静的出身来说她玩的也不算大,前两年有个一穷二白全凭脑袋的操盘手最高时手上可是盘了两个亿,那才是跺跺脚整个期货板块抖三抖,呼风唤雨、风头无两,就是最后没能撑住自杀了。

商静更倾向于股市,约束少回报高,但她不喜欢长线,就喜欢挣“快钱”。她玩的大还喜欢找准一支,短线全部入资很容易把一家公司搞垮。从资本来讲,她的做法无可指摘。

上市不就是为了捞钱吗?你割韭菜也要有被人割的觉悟。

但这有点缺德,毕竟一家公司背后少说也有几十个员工呢,倒闭了谁给他们发工资?她又不缺钱,已经很久没玩了。

商静下课后顺势过问温明理的理财情况,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她的存款在人家眼里不值一提。温明理大学拿了全奖,城市大学也是私立学校,校友众多,有人上贡全奖自然丰厚,——这笔钱足够她经济独立了。她把钱分成两部分,必要的开支存放在银行账户,其他都投进股市之中,也没什么独到的方法,就是挑选几支长期持有。

股市不是不能挣钱,就是需要耐心。

温明理大学买的股票到去年才开始发力,之前涨涨跌跌令人担忧,现在却能让她的存款翻上一翻。任谁都知道这样的光景并不会持续太久,也许不到两年,她又要找理财顾问挑选新的股票了。

商静凑到她唇边吐气:“要换新的?你亲我一下我给你挑。”她目光如丝、情意绵绵,手指勾着温明理的衣领,刺激她的心跳。

温明理推了推她:“离得太近了……”

她这两天总觉得自己妥协上岛是个错误的决定,从走到商静身边她就处于一个半封闭的环境,上岛直接变成全封闭了,太容易被勾引、滋生感情了。

商静不理握着她的手慢慢压在自己胸前,温热柔软,温明理触电般躲了一下,一股热气顺着后背爬升到耳朵,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商静一字一顿说:“你脸红了。”

温明理茫然的看了商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