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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安德烈哈哈大笑:“康妮,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亚历山大,你先出去吧,守在客厅。”

律师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的拿着公文包走出去。

温明理倒是闲适的坐在椅子上,她从进来开始除了礼貌微笑根本没多余的表情。

安德烈说:“我就知道,肯定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他们都喜欢你。”他站起来倒了杯咖啡,“刚刚的都凉了,喝这杯,这个新鲜。”

温明理接过来没喝,安德烈也不生气,他叹气道:“你也不能怪我啊,齐总是个大客户,她13年拍的粉钻、16年拍的青花瓷瓷瓶、18年我记得她还来捧场拍了一幅印象画,那时候都没人看重,流拍又要走那么多程序,人都能被拖垮,人家拉你一把,总要记得报恩吧?”

“现在她来为难我,我又能怎么办?”

温明理:“她要我做什么?”

安德烈夸张的表情一收,他说:“我就知道你能明白。”他重新坐在老板椅上轻松道:“一件小事,齐总希望你能回中国继续履行约定,她还说病人现在情绪不稳定,需要继续陪伴治疗。”

“那您知道是谁让我回来的吗?”温明理说。

安德烈敏锐察觉到里面埋着大东西,但生意人知道有些话不能接。

他说:“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呀。你不是中国人吗?回到家乡还不开心。”他皱眉思考道:“餐旅费、工资,财务都会按时清结的。”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只多不少,我相信齐总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