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理没骑马服,这里虽说是协会公用马场,但看架势就知道是打掩护,一股鲜浓的会所风,怎么可能就地卖服装?太拉低档次了。她今天还穿着伞裙,要是知道商静不按套路出牌,她就换个轻便的衣服。
马术师好像听懂了她的心声,“很简单的,换个裤子就行,我去看看帮你借一件,这里还有女马术师呢,她骑马老酷了。”
马术师在这里不管赢得多少荣誉,除了顶尖那几个,其他都是安全员的命。
马术师说:“协会有规定,员工不能随便骑。”
小母马糖糖闷太久了,这几个月又没小孩儿过来玩,它放风时间也少。
马术师跟它前后脚来的马场,还给它接生过小马,对糖糖感情很深。
马术师:“这祖宗聪明的很呢,还知道发脾气。”
不过他再回来衣服没借到,把商静引来了。
她骑的黑马说不出是什么品种,鬓毛黑亮亮的,很有几分神俊的风采。
商静拉着缰绳走过来就说,“先穿我的吧。”
说着弯腰丢下来一把钥匙,看马场往东三百米有一个换衣间,门口就守着女服务生,马术师离十米远就不敢过去了。
温明理穿到一半感觉扣子有点紧,她对着那些护具实在没头脑,试探着叫了一声,女服务生就进来帮她穿。
上衣类似长袖衬衫,但外面有一个紧身小马甲,箍着肋骨和腰,温明理一时看不出它有什么用,女服务员说,“小姐,这个太紧了,你要先把内衣脱下来。”
温明理说,“这是我借别人的……”
女服务员:“留在马场的衣服都会消毒熨烫,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