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想起……”

她咬着下唇撒娇道,抬着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鹿青崖,像是一只渴望被撸的金毛狗子。

鹿青崖心疼又怜爱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揉了揉她脑袋上软塌塌的发丝,低声笑道:

“乖,今天开机仪式。”

“唔嗯,姐姐包养我吧,我不想工作……”岳烟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暖热的婴儿肥贴在鹿青崖的肩颈窝里,“姐姐……咦,姐姐的眼睛好红。”

余光瞥见鹿青崖的眸子,她忽然定定地停住了视线。

鹿青崖两个眼圈都是红肿的,眼白里面也不干净,铺满细密的血丝。

姐姐肯定是昨晚哭得太凶了……唉,都怪我贪心,听见姐姐求饶也不放手,岳烟自责地想道。今天就要拍第一幕戏了,偏偏姐姐还被我弄成这个样子。

然而这次鹿青崖并没有等着她来哄,而是先搂住了岳烟,笑容里满是对她昨夜行为的纵容:

“是我先说的,你想留下什么痕迹都可以。”

“姐姐……”

岳烟没忍住,又在这副只会说软话的唇上啄了一下。鹿青崖被她亲倒在枕榻之间,痒得直发笑,实在止不住笑意的时候才求饶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亲了不亲了,换衣服拍戏去,岳烟在心里说道。

两个人都只穿着小背心就爬下了床,肩并肩地在镜子前面洗漱。等岳烟乖乖地收拾好了,鹿青崖还赠与了她一个温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