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道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已经迎面狠狠地压了下来。鹿青崖稍显惊慌地唔了一声,接着就察觉到领口上逐渐浸润了一点暧昧的濡湿。

岳烟将她欺身压在沙发上,接着就低头含住了她胸口上的蝴蝶结。

“烟烟!”

鹿青崖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喘。

岳烟却不理会,仿佛是要报仇似的,吸吮着绳结中浸染的体香。然后就舌尖灵巧一动,居然就半咬着解开了她胸前的蝴蝶结。

没有了绳结的拉紧,睡裙的领口骤然松垮下来,一下子顺着肩头滑落到下面去。

鹿青崖手忙脚乱地想要扶住滑落的领子,奈何岳烟比她更快,不仅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而且迅速且精确地吻住了她的唇,连一声呻吟都透不出来。

“烟烟,烟烟!姐、姐姐错了,你饶了我吧,”亲吻的间隙,鹿青崖艰难地别过脸去,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好歹告诉我,今天到底为什么不理我,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姐姐又说胡话,什么死呀活呀的。”

岳烟没想到她把话说得这么严重,同时也感受到,身子底下的人儿心头怦怦乱跳。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岳烟安抚性地抚着她的背,赶紧解释道:

“我不过就是不想再看见姐姐喝酒罢了,哪有这么严重。”

岳烟自己承认,看见鹿青崖喝酒的时候确实心中有一股火。

姐姐自己的酒量不大,胃病又没治好,喝完伤口还不舒服,这些事情她自己都不记得的吗?还强撑着和人家应酬这些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