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团团的脸,作为对于这条情报的奖赏,岳烟了然地点点头。
一听见鹿青崖的脚步声,岳烟和团团俩人都赶忙各归其位,团团乖乖躺着,岳烟认真生气。
知道鹿青崖走进了卧室,岳烟也不理她,只是抽出一本故事书:
“来,团团,姨父给你念故事。”
然后清了清嗓子,真得开始念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肤白如雪的公主……”
然后念着念着,就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身后传来一缕软软甜甜的体香,茉莉香烟的余温与淡淡的红酒甜味缠绵交错,像是舞女妩媚的指尖,不停地在鼻尖搔弄着。
这个味道,好涩。
岳烟的咽喉不由得一干,强忍着不回头。
她不回头不要紧,鹿青崖有的是办法让她看到自己。
团团脚下的被子下一动,鹿青崖扭着水蛇似的细腰,从被角钻到了枕头上,和团团一起乖乖地躺着,听岳烟讲故事。
“这、这位白雪公主有一个后妈,特别嫉妒她的美貌……”
看着眼前的人,岳烟的舌头有点打结。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鹿青崖今天没有穿那件垮垮的睡衣,而是换了一件丝绒的修身软群。鲜嫩的绿色贴在腰身上,柔软的吊带滑下肩头,隐约泻出寸寸的春光。
这样一个尤物,身子因为酒精微微地发着热,春光半露地伏在被窝里,双眸含春,面含娇嗔。
岳烟觉得自己的血脉都快要炸开了。偏偏她必须做出一副专心哄团团的样子,不能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