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痒……”

一听说伤疤,岳烟就顺着她的腿看去。

她穿了件金丝绒的酒红色长裙,将洁白的双腿全都覆盖住。

此刻,酒红的丝绒之下,两道纤细的影正紧紧挤在一起,上下轻微地磋磨着,试图用磨蹭缓解伤疤的痒。

“呜……”

再怎么蹭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她身心都瘙痒难耐,将微热的面颊搭在岳烟肩头,难受地别过脸去。

正在思考怎么安慰她,岳烟身边的人举起杯来,岳烟只好先转头应付道:

“谢谢抬爱,我先干为敬。”

半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在那男人夸自己豪爽的笑声里转过头来,低声问鹿青崖:

“那怎么办,你有什么药膏可以涂吗?”

“没有……”鹿青崖贴在她的肩颈窝里,说起话来有点哭唧唧的,“你、你帮我挠挠……”

恰好此时柳兰因不知讲了个什么笑话,一阵哄笑声将鹿青崖的话遮得只剩口型。岳烟听不清她说什么,她连说了几句,都被吵闹声打散了。

最后,鹿青崖眉头一蹙,直接握住岳烟的手腕,将她的手伸进裙摆,贴在自己大腿根部的伤疤上。

大庭广众之下,不过是挡了张磨砂面的桌子,居然就敢做这个动作。岳烟唬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出来,鹿青崖微烫的面孔就贴了过来,泪眼汪汪的样子倒让她不忍心了。

“岳小姐,鹿老师,二位怎么不说话,”同桌的另一个男人笑道,“来再喝一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