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崖被浴室闷得双颊发烫,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这是用来挂衣服的,最脏了,不许舔。”
岳烟一时起了小孩子脾气,故意说道:“我就舔!”
“嘶,你这孩子……我说了不许舔!”
鹿青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制止道。
向来乖巧的好奇宝宝此时却不肯听她的话,一定要舔。
多大的人了,还干这么幼稚的事!鹿青崖替她臊得慌,耻辱地闭上眼睛,将脸扭到一边去。然而唇舌落在挂钩上时,那漾着水润的吮舐声,还是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阵阵轻颤。
这孩子太不像话了,以后必须好好管教……她满脸滚烫地想着,浑身却疲惫得难以动弹,连腰肢都有些酸软。
虽然没像想象中那样,舌头被粘在金属上,但岳烟莫名还挺喜欢这对挂钩的口感。
金属特有的凉意甜丝丝的,因为挂过鹿青崖的衣服,还浸染着鹿青崖的温度和气息,让口感更多了几分层次。
“烟烟,算姐姐求你,别、别舔了……”
鹿青崖几乎是呜咽着央求道,随着岳烟舌尖角度的变换,心头不时地耸嫉,该死的满足感和羞耻心激烈碰撞,擦出的火花将体内的火焰瞬间点燃。
感受到她身体里燎燎的火,岳烟忙吻着她的脸颊低声哄道:
“好好好,我不舔了,我们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