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崖觉得亲口批准这件事有点羞耻,只是含糊地吟哦一声。
□□朝着锁孔插去。浴室里的灯光不甚明亮,加上方才的洗澡时的水汽,愈发朦朦胧胧。橡胶一时间没找准位置,在锁孔附近磨蹭了几下,蹭出几声金属碰撞的声响,清脆如叶底黄鹂的婉转吟鸣。
“你的嘴怎么在这种时候也这么笨?”
鹿青崖看得难受,眉头微微蹙起,口中却无奈地笑道。
她越是这样说,岳烟开锁的动作就越是紧张。
弹软的橡胶在锁孔周围的金属面上又蹭了一会儿,终于准确地找到了锁孔,一下子就伸了进去。岳烟在开锁这方面确实很笨,锁孔要是有感觉,方才只怕都被碰得都发痒,忍不住在橡胶□□上蹭蹭解痒了。
□□插进去之后,她就知道为什么这个门锁会卡住了。大概是年头太长,给钥匙留的通道有些走形了。不能一插到底,就只能轻微调整着角度试探。
力度没拿捏好,不小心重重地在锁孔里戳了一下。
一声金属的脆响之后,鹿青崖“嘶”了一声,抱住她双肩的手用力一扣,指甲在她的肩头印下弯弯的浅痕:
“能不能小心点……把锁弄坏了是要赔的……”
“抱歉抱歉,我这就轻点……”
岳烟暂停了开锁的动作,腾出嘴巴安抚道。
察觉到肩上的手逐渐放松,从扣在肉里转为搭在上面,她这才继续开锁。
水汽逐渐在锁孔上凝成一缕湿润,像是从锁孔里漾出来的似的。大概是因为鹿青崖离得太近,岳烟嗅见这层湿润中透着茉莉香烟的味道,与鹿青崖的体香相去不远。
“有、有水,有点滑……”岳烟迟疑地低声问道,“要不要等会儿再继续?”
“没事,这是正常的,等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