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没有天生就能长出珍珠的河蚌,只有默默将石子的磨砺内化成财富的忍耐,鹿青崖或许就是这样的一个河蚌。

哦,青崖,你超蚌。岳烟在心中夸奖道,并且表示我这就带着谐音梗的破包袱滚蛋。

将鹿青崖送出了门,她却没信守承诺乖乖睡觉。

刚才鹿青崖的状态实在是太反常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怀揣着这个疑点,她根本不可能睡着,满脑子都在盘算应该以何处为突破口进行调查。

鹿青崖的助理顾圆圆肯定不行,那个女娃实诚得跟木头似的,只要鹿青崖不让她说就一定不会开口。鹿青崖身边的人不行,那自己身边的人呢?卓弄影,萧衡……

诶,我可以去问何思邈嘛!岳烟豁然开朗,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她用萧衡下半生依然做攻的权利对天发誓,自己一定能从何思邈口中问出点什么。

所以,当何思邈听到岳烟在电话里的语气时,他差点吓疯了。

“何导,最近身体怎么样呀?人家真的很担心您的老寒腰诶。”

他听到这句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我要被鹿青崖追杀了。无礼挂断岳烟的电话显然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速度,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

“我挺好的……那啥,烟烟,你有事儿啊?”

“不愧是何大导演,这看透人心的功力真是太哇塞了,”岳烟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着彩虹屁,“我还真有事儿想跟您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