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一看鹿青崖这个样子,岳烟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只听这个女人小声说道:
“可你本来就是小狗啊。”
“嘶……”
岳烟往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只见她像个碰瓷的似的,连脑袋带腰身都软软地倒在岳烟身上,任由岳烟怎么摇晃她也不回应。
“怎么了?”岳烟无可奈何地笑着问道,“在生我的气?怪我咬疼了?”
精致的鼻尖在岳烟的皮肉上呼出一口气,软乎乎的贴着锁骨流过。鹿青崖拱了拱小脸儿,故意有些冷淡地反问:
“没有,就是想靠了,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随便靠,反正我又不会走。”
岳烟嬉笑着说道,把纤瘦的美人放倒在枕榻上,脸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狗薄荷这种东西,那她这个小东西就是第一例狗薄荷上头患者。
鹿青崖就是第一株狗薄荷本荷。
“好啦好啦,别蹭啦,真的有点痒……你不走就不走,我可要走了。”
最后到底是她先败下阵来,浅笑着认输道。说罢,当真翻身起来,去找方才被踢掉的鞋子。然而鞋子还没找到,就先被岳烟抓住了袖口。
“你今晚不留在我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