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小鹿般轻盈的步伐走起路来没有声音,轻轻巧巧地来到她身后。

鹿青崖比她要高一些,臂展自然也稍微长点。站在她身后,鹿青崖暖热的心口窝紧密地贴在她后心处,伸开双臂拥住她,手把手地教她怎样使用打火机。

火光一闪,安安稳稳地点燃了烟,干茉莉花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小家伙,敢偷姐姐的东西了?”

鹿青崖将下巴放在岳烟的肩头,轻轻地酥声说道。

岳烟有些窘迫地抿了抿唇,望着时明时暗的火光,听见鹿青崖在耳边问:

“会抽吗?”

“不会,”岳烟老老实实地回答,又转过头来问道,“你教我?”

贴得太近,她的睫毛将鹿青崖扫得发痒。

鹿青崖熟稔地将烟放在唇间,吐出一口袅娜的烟气。

岳烟伸着狐狸似的小湿鼻尖,一耸一耸地凑到团团的烟气里,嗅见的不知是烟味还是鹿青崖的味道。

“好闻吗?”

故意将烟气吐到她的眉心,鹿青崖笑眯眯地问道。

“好闻,想多闻几口。”

岳烟的唇齿缠绵起来,软软地吻在她的唇上,将丝丝缕缕的烟气全都含在口中。

身子一个不稳,鹿青崖就被她推倒在床上,指尖仍悠然地衔着烟卷,两个臂弯却已被岳烟死死压住,沦为了狐狸爪牙下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