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道轻软的甜抵在唇上。
她微微一怔,见鹿青崖眸中有些许动容,伸出修长的一指挡住她的话语。
这家伙,还说不爱吃醋,结果连自己的醋都吃得这样认真……看着被逗弄得团团转的小狐狸,鹿青崖收起了指尖,款款问道:
“你说那只小狐狸是什么?”
岳烟双眸骤扩了一下,见她似乎很喜欢听自己对那只小狐狸的形容,心头的气更足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她是你的掌心宠心头肉,是你的心肝宝贝,是你的……唔!”
下一个词还未冒出来,唇齿中就填满了一口甜软的脂肉。岳烟猛地一下子呆住了,热腾腾的血疯狂往脑袋上冲,将理智冲得支离破碎。
心里的小鹿咚咚乱撞,眼前的小鹿则一把揽住了她,胴|体状态下的肩头正好撞入她的唇。她不敢咬,偏偏脑子里又一片空白,连怎么松口都忘了,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咬了满口柔软。
最关键的是,她的上下齿,严丝合缝地与鹿青崖肩头的牙痕贴合在一起。像是某种痕迹鉴定,当场宣判了她的罪名。
我……我都做了什么?她猝然升温的呼息快要将鹿青崖的冰肌玉骨给吹化了,咽喉处的骨节颤抖着上下滑动了一下,被鹿青崖的身子一蹭,立刻就酥软到不知何处。
“姐姐已经告诉你那只小狐狸是谁了,”鹿青崖的两只眸子笑得像上弦月,“现在,你那个朋友还想见小狐狸么?”
岳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明明又被她捉弄了一次,却怎么也无法像上次被骗那样恼羞成怒。正相反,心底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酥痒地泛起一阵温暖。
哪怕这种感受让她羞赧,甚至让她有些尴尬,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
光滑湿凉的玉臂勾着她的脖子,鹿青崖调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