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烟烟,”鹿青崖半推半就地让她蹭着,腰腹一停,好不容易从床上挣扎起来,“咱们先把门关上好不好……”
她一面言语抚慰着,一面跌跌撞撞地向房门那边挪过去。设想得到很好,把岳烟关在离面,让顾圆圆来照顾,顺便再检查检查屋里有没有摄像设备。她不是不想照顾,只是醉了酒的岳烟实在是太猛了。
被岳烟蹭花的口红还染在脸上,从脸颊到脖颈,嫣然开出一片夺目的红。
不料堪堪捧到门把手,就嗅见一团甜甜的酒气从后背逼近。
她瞬间一惊,一把抓住了门,然而已经晚了——
连一声惊呼都没透出来,一片温热已紧密地贴在后心上。岳烟苍劲的两臂环住她的腰肢,半个身子恨不得与她揉到一起。
她站不稳,背靠着房门,整个人软趴趴地跌在门板上。呼吸逐渐升温至滚烫,与岳烟心口相贴,能感受到沉重有力的心脏律动。
原本慌乱的心跳被岳烟的心跳所俘虏,逐渐驯服到同一频率。
就因为她这一靠,她眼睁睁地看着房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岳烟,你到底想干嘛?”
她真的有点恼了,连语气中也隐隐透着棱角。
没想到的是,岳烟比她更恼,言语与眸中的水光一起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