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孩童含住了糖果,她舒服地吟哦一声,整个人软在岳烟怀里。

细密的酥痒从耳垂袭来。岳烟察觉到她假借着品尝珍珠的名义,偷偷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耳垂。

于是,从她口中辗转而出的话语也透过舌尖,酥麻地在肌肤上蔓延开来:

“所以啊,烟烟可别挣扎得太激烈,不然会被她听到的。”

一说到这个岳烟可就不软了。她腰腹一挺,咬牙切齿地反问道:

“我挣扎?谁让谁挣扎还不一定呢。”

到底是年轻,自带激将法百分百概率会心一击的buff。

鹿青崖垂下漆黑晶亮的眼睫,红唇轻动,用山雾般的气声笑问道:

“是么?你自导自演,装作无意地将我说成是你的爱人,不就是想引我上钩?”

“鹿青崖……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弄哭你。”

岳烟的喘息有些急促,连自己都感觉到脸颊的灼烫。

或许是她的错觉,鹿青崖狭长的凤眸中居然荡漾着一丝兴奋。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像初春怒放的红杏,只不过花蕊间喷薄的芬芳是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可是姐姐好久没哭过了,”花红的双唇微翘,似有几分钓人上钩的嘲弄,“姐姐真怕你不行,然后不小心反而把自己气哭呢。”

谁不行?你说谁不行?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岳烟别的时候没什么志气,但在这种方面往往好胜心极强。

鹿青崖唇边的余音还没散,就被岳烟的呼息打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