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岳烟猛然睁眼,看见那只狗东西压在心口上,伸着粉舌头哈哈地喘着气。
我他妈还以为是……算了,是我思想太危险了。她头疼地爬起身来,把狗东西从身上抱下去,松垮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截手臂。
第一眼看见自己的手臂时,岳烟是懵的。贤者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昨天晚上说过的话:
要是害怕的话,掐我都没问题。
鹿青崖真听话。整整一只手,从手腕到手肘,规律地排列着一个个红色的小印子。如果是掐的倒也罢了,凑近一看,痕迹里透着粉色的牙痕。
鹿青崖,你家狗都没你会当狗。
厨房里传来咔哒的关火声。戴着围裙的鹿青崖半个身子探进卧室的门,目光似乎是在搜索手机。
她看手机,鹿青崖看她,非常窒息地看着她。
光着身子戴围裙,你到底怕不怕崩上油?上半身怕下半身不怕是吧?
天色描摹着鹿青崖的身形,她只穿了内衣,下半身被围裙挡住了,不知道穿内裤没有。
不管岳烟的目光,她满脸“我平时在家就是这样穿衣服”的表情,拿走手机就回厨房去了,留岳烟一个人在床上心有余悸地回味。
手机被她取走时,岳烟的余光瞥到来电显示,那个人似乎叫……
鹿文?
和鹿青崖同姓啊。她趿拉着鞋下床,还没走出房门,就听见鹿青崖的声音从门缝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