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心虚地笑了笑,与柳兰因碰了个杯。

柳兰因是主办方,忙着招待各路宾客,没说几句话就被人叫走了。剩下岳烟仍蹲在旮旯里,看鹿青崖和祁泠说说笑笑。

祁泠很正常地小口小口地品着酒,鹿青崖看着娇娇弱弱,酒瘾倒不小,一口喝下大半杯白俄罗斯。

按照这个喝法不到三十岁她就可以告别酒桌了,岳烟暗自想道。果然,一杯还没饮尽,就看见鹿青崖的身形软软一晃,似乎是有些头晕。

岳烟微微蹙眉,挺直了腰身留神那边的动静。

鹿青崖好像真得醉了,祁泠小心地扶着她,问了几句什么。鹿青崖点了点头,就在祁泠的搀扶下进了电梯,大概是找房间休息去了。

回想起方才鹿青崖喝酒的方式,岳烟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她踩着高跟鞋溜过去,端起鹿青崖喝过的半杯白俄罗斯,放在鼻下一嗅。

这根本不是白俄罗斯,而是ad钙奶。

鹿青崖不会喝酒,酒会一开始,就把鸡尾酒偷偷倒掉,换成了ad钙奶。

岳烟心中暗道不好,见祁泠已经扶着鹿青崖进了电梯,电梯厢里就他们两个人。见显示屏上电梯停在第三层,岳烟赶紧冲进旁边的电梯,按亮第三层的按钮。

电梯门一开,正赶上祁泠将鹿青崖抱进走廊尽头的房间。鹿青崖的面色不太好,有些难受地咬着唇,想说什么,忽然被祁泠捂住了嘴巴。

岳烟脱下高跟鞋在手里提着,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门。

祁泠腾不出手来锁门,一时先将门虚掩住,将鹿青崖放在床上。鹿青崖似乎也察觉到异常,努力想看清目前的处境,眼神却因药效迷离不堪。她下意识地想推开祁泠,却被他一把掐住了手腕。

白皙的肌肤上立刻被扼出几道红痕。她眼前喝头脑中皆是一片混沌,无力地挣扎起来,紧接着一个耳光重重打在脸颊。

“别乱动,我就是现在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她吃痛地呻|吟一声,凤眸中漾着盈然的泪光,像是脆弱而幽美的山雾。染着酒红色口脂的唇轻轻开合,祁泠侧耳去听,见她虚弱地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