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撂下掷地有声的两个字:

“傻逼。”

挂电话。

解决了渣男的遗产分配问题,岳烟一身轻松。她打算好好留着这笔钱,等朴一升什么时候不小心被车撞死了,她好拿这些钱雇全东北最好的秧歌队,去死渣男的葬礼上跳《酒醉的蝴蝶》。

不过……他刚才说的,从来没跟鹿青崖上过床,是什么意思?

一方面,朴一升既然说得出让她去查监控这种话,就说明监控里肯定没录到他进出别墅区;另一方面,她当年确实是写了,朴一升和鹿青崖主要搞破鞋的区域,就是鹿青崖的别墅。

岳烟隐隐地察觉到,似乎凡是有关鹿青崖的事,都和小说中的原设定有点对不上号。难道说,在现在的世界里,鹿青崖真的没和朴一升……

她忽然有点泄气。指尖在屏幕上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删除了鹿青崖的那些照片。

管他呢,反正手撕渣男贱女这页算是翻过去了。从此以后,各人走各人的道路,也不会再有交集了。

要不趁现在开溜吧?岳烟试探着抬起头,一眼撞见灯光下的鹿青崖。

这女人捧了杯热咖啡,热汽在眼睫上凝成一片晶莹。精致而高挺的鼻尖本来是白皙的,此时微微泛红,浅樱色的唇紧抿,沾了点褐色的糖渍。

大概是亲吻后有些慌乱,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扣错了,领带也松松垮垮,搭在心口处随呼吸起伏。完美的腰腹曲线从下摆露出来,无处安放的长腿搭在茶几上,露出光洁的双脚。

好美的女人。

“要走了么?”美人抬眸问道,声音轻柔,“再留一会儿吧?”

不知道为何,岳烟有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想到原剧情里出现了bug,或许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岳烟挠了挠头,心中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