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纤月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楚月不能名正言顺地从教坊司走,那便只能在教坊司死了才能走。
她苦笑一声,她也不是没想过这法子,可惜被看得太紧,她根本无法寻到这种药。
“此话当真?”
杨幼娘道,“当真。还请纤月姑娘告知。”
“就算你能想法子帮楚月走,我又凭何信你?”
这么些年有好些她父亲的同僚前来,边侵犯她的身子边以楚月的性命要挟,想从她身上得到当年父亲藏起来的一些证据。
她都扛过来了。
眼前这女子又凭何让她轻易说出那些东西?
杨幼娘无奈,只好道,“实不相瞒,小女的生父是林尚书,而今小女是霍桑的夫人。”
她将她与林幼情相替之事一字不落地全都抖了出来,“若是姑娘觉着小女在骗你,大可将这秘密公之于众,届时林尚书不得活,小女也不得活。”
这可是欺君大罪!
人人都道霍桑娶了京都第一美人,只是这位美人时而温柔时而彪悍,一时之间京都百姓们不知该同情美人的遭遇还是霍桑的遭遇。
倒是也成了百姓们一时的谈资。
今日听她这般一说,柳纤月嗤笑一声,怪不得会传出这样的稀奇事,原来那本就是两个人。
“原来你是为了霍桑?”她淡淡道,“可如今举国上下都知晓,霍桑因谋反之罪下了廷尉狱,就算你知晓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