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脸上顿时闪现愤怒,“我们刚分家,现在就等着地里的产出。”

之前因为田丽闹腾,他们家分家了。

夫妻两带着11岁的儿子分出来,三个人除了21斤谷子,就只分了四个碗,一个底部已经穿了的铜瓢。

当然,还有债务。

上交提留啥的是按人头算的。

刘洋肯定不愿意让自己婆娘给其他几个兄弟也当婆娘不是?

顿时不吭声了。

在这些人的带领下,再也没人反对刘福旺了。

“八叔,这……”刘八爷旁边,一个七十来岁,穿着青色土布长袍,有着一张国字脸的老头急切地看着刘八爷。

旁边另外一个六十多的同样也是国字脸,也是急切不已。

土地,他们是不想交的。

第一次,刘八爷失去了对整个刘家坡的掌控。

“罢了!罢了!”刘八爷叹了口气,直接转身离去。

“哥,咱们怎么办?也交?”六十多岁的刘载德问他哥刘载厚,“八爷不管这事情,可要是地收回去,那厂子搞不起来……”

“厂子就那么几台机子,能养得活这么多人,咱们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其他人交不交咱们管不着,反正我不交。”刘载厚冷哼一声。

这些龟儿子被刘福旺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