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时,他想要绅士地为祁央拉开椅子,冷不防突然就被自家妹妹抢走了这个任务;到了简单介绍时,谈到容成姣,她又是自己非常积极地向这个小医师亲自解释,言语间明显地带上了容林都没见过的撒娇温软的语气。
唔……他的印象中,妹妹很少会对旁人这么,呃,热情。
“我倒是觉得,护食的阿姣猫猫,可以说是非常的可爱呀。”
无形中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道悦耳的笑声骤然打破。祁央笑吟吟地摸了摸容成姣的脑袋,顺便像撸猫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逗她,而容成姣炸起的小毛刹那间就被抚平。阴云尽散,整个人顺势窝在祁央怀里咯咯笑个不停,显然心情大好。
见状,容林战术后仰。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是他突然觉得他好多余……
一段小插曲过后,三人围坐在小木屋的桌边,简单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向祁央解释了一下。
祁央听得很认真。
她要将剧情没有的东西认真记录到脑子里。
中间大半部分时候都是容林在说话,只有涉及到容成姣为何执意离开皇宫等等这样类似于当事人本身的话题,容成姣貌似才能有足够的话语权插嘴。也是因此,大部分时候,祁央以示尊重,目光多半会落在讲话者容林的身上。
现在一切铺陈开来,祁央总算弄明白了。容成姣小公主自幼体弱多病,常常被关在小房间里静养,鲜少有机会出去跑动玩闹,因此童年算是灰茫茫一片,没有什么愉快的记忆,整天都被苦涩的药汁和密密麻麻的针管吊瓶充斥。
后来,容成姣渐渐长大,在某些玄学因素的作用下,身体逐渐好转,但是病根子还在。这回由于种种原因,被禁锢了许久的她逮着机会就干脆偷跑出来了。
这一段叙述被他们含糊带过去,只大略提及,容成姣曾带头依靠类似于像是靠着什么神秘学解决了一个意图不轨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