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指的是那种鸟不拉屎的荒凉。

祁央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若说她作为一名游医四处远行被困在了这里还有点道理可言,但若是连容成姣都会出现在这里可就很难让人想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了。

祁央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地上硬邦邦的豺狼尸体。

这回,她算是开局就把对手的底牌摸了个大半透彻。

如果说这次挂逼是打算直接撕破脸皮,借操控动物以对付她们两个没有太多武力值的少女, 那情况似乎是有些麻烦。

不过,还好容成姣她……

“咳咳。”

祁央内心还没有暗自庆幸完,不远处传来的极力压制的咳嗽声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连忙跑过去,从地上自己散落的行囊中摸索出水壶,递到容成姣面前。

“请喝点水吧。”祁央面上是真切的关切之情,而后担心容成姣对身为陌生人的自己初见时会有很强戒备心, 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无害好相处一点, “里面没有毒。啊,那个, 其实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先喝一口。”

说实话,祁央每回第一次见到容成姣时,总是会像一个小朋友一样不可避免地紧张和手足无措,生怕自己哪一步不合适而将初始好感度唰地清零以至于老婆开始讨厌自己。

殊不知,每一次在容成姣眼里,这个小美人儿纯情又可爱的模样总是能完美地戳中她所有隐藏在暗处最深的欲望。

“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容成姣松开按住胸口的手,接过水壶,面上泛起的一丝潮红不知是源于刚才的呛咳亦或是害羞。她低头错开祁央的视线,声音突然小了下去:“不过小姐真的不介意和女子共用水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