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惩奸佞,震朝臣,塑朝纲,以保羌国千年荣光之大计。”

余鸳蓦然后退了小半步。

顿了顿,祁央仿佛全然没看见一样,在余鸳再度复杂起来的目光注视下,兀自研磨,提笔,只略微思考便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然后交付给她:“信里我已经表达清楚了,劳烦余姑娘帮我转交给女皇陛下和钱小将军。”

“你已经会识文断字了?书法还如此工整!”

被改换了称呼的余鸳感觉今天自己的眼睛已经瞪到它们的极限了。

“是。”

你真是一个六岁孩子?!

一口气在胸口堵了许久,余鸳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敢问裴姑娘,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过人,将来势必为人中龙凤,只不知志在何方?”

这种人,鬼精深沉的仿佛被人夺了舍一般。

所以,在她判断好一切前,余鸳绝不会允许这样的可能存在的野心家威胁到女皇陛下。

谁知,面前的小女孩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