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平日不怎么看小说,恐怕现在真的要以为白小姐被谁魂穿了。”
容成姣慢慢从祁央身上挪到一旁,一点点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却站起身走进浴室。直到水声再度停止,容成姣重新出来后也依旧没有回答祁央的问题,而是摸着黑随手从自己的包包里熟练地摸出一盒女士香烟。
熟练地打火、点燃,容成姣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烟雾缭绕朦胧,女子优雅美艳的侧脸在那星点的橘色火光中时隐时现。
“真不知道,凭着完全冲上头脑的酒劲过来找我的白庭蕊,和此时此刻才敢借着香烟有所主动的容成姣,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胆小鬼。”
容成姣虽然距离祁央的位置并不远,但是语气中透出的情感却是极力压制的淡淡。
“小姑娘,可以了。你差不多该回去了。”容成姣走过来,微微俯下身子用另外的一只手捏住祁央的下巴,也不知道在这黑暗之中端详出来了什么,“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已经合法化,但是我们——白庭蕊和容成姣是没可能的。”
“你可拉倒吧!那为什么偏偏我就看见咱俩之间的红线梆梆硬呢。”
祁央挣扎着坐起身,气哼哼的。
“呵,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这一次容成姣并没有被她的言语所逗笑,话语中还含有明显的疲惫和无奈:“你还是先好好想想回去以后该怎么给你父亲解释吧。总而言之,我是建议小姑娘你多少还是认真准备一下,那种类似于‘威士忌争先恐后地跑到嘴里才会喝醉’这样的说辞——嗤,让十五年前的你弟听去都不会信。”
祁央:“……”
“哦对,顺便还省得又像前不久那样,大半夜一时潇洒地跑出来,结果也不知道是哪个千金大小姐,风光了没多久到最后还只能灰溜溜地来找我借地住宿救命。”
祁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