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车!快!”
侍卫被容成姣陡然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
身躯如坠冰窟,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容成姣死死咬住下唇, 直至血腥气息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才勉强调整好颤抖的声音。
“云溪可能出事了。”
不日,福来客栈的大门被人匆匆推开。
“老板。”
正在专心打算盘的中年男人听到声音后抬起头,警惕地瞅了瞅风尘仆仆、一脸倦容却明显有些紧张的女子,立刻回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自己也跟着不安了起来:“这位姑娘,您……”
“我向您打听一个人。”
祁央从善如流地悄悄丢了几块碎银过去,然后示意老板附耳过来。
“怎么?有何不能说?”
祁央跋山涉水玩命般的赶来,内心早就被疯狂啃啮的担忧和忐忑撕扯得七零八落,这会全凭一口气吊着。要不是233疯狂扑棱着,祁央恨不得自己开挂上阵,从老板嘴里撬出容成姣的全部信息。
之前在发现“天书外挂器”缺了两页纸后,祁央的第一反应就是它用这不知去向的纸页模仿字迹,不知给谁传递了什么错误讯息,继而便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容成姣。
西门宇自那天以后应该可以算是气数已尽。失去了天书庇佑的愤怒癫狂加上那晚又惊又吓,他被祁央留着的那条狗命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就算是勉强振作后想要卷土重来,精心布局撒网准备反将一军的西门长青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