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军回头拽起被溅的满脸是血的文昊撒腿就跑。
十多分钟后,环翠区人民公园。
“卧槽,你咋下那么狠的手啊?”
裴海军呼哧带喘的问向文昊。
“不然呢?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
文昊用袖管擦拭脸上干涸的血渍,歪头反问。
“我眼瞅着那小子出气多、进气少,估计是活不成了,这特么我脑袋上的通缉还没摘掉,你又扣上了,最关键的是他们不认识你,我的罪名又多了一项。”
裴海军蹲在地上,边抽烟边回忆当时情况。
“真有事,跑不了你,也少不了我,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没能敲诈出那个小四眼的钱,看来还得再找机会。”
文昊满眼无所谓的叹息。
“绝了啊兄弟,到现在你居然还想着搞钱?劝你死了那条心吧,我听钢炮喊那小眼镜郭哥,狗东西十有八九是邵江涛的贴身秘书,在我们威市玩社会的都知道,郭秘书出马顶一半老邵,只要他想,就没有办不了的事儿!”
裴海军哭笑不得的豁嘴解释。
“那又咋地?你在乎吗?反正我不在乎!”
文昊轻飘飘的反问。
裴海军先是一愣,接着自嘲的耸了耸肩膀。
是啊!他现在连邵江涛的儿子都准备灭掉,还怕鸡儿的半个老邵。
“现在上哪去啊?搁这地方过夜,咱能冻死。”
思索半晌后,裴海军提出眼下最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