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见到。”
贾笑同样表情认真的点点脑袋。
“擦,这买卖更叽霸没得谈,走吧!”
伍北思索几秒,苦笑着摆手。
如果守在门外的哥俩确实没见到苏狱,就证明对方走的肯定是后门或者内部通道之类。
在这个看似公平公正的和谐社会,最失衡的往往就是公平。
不然为什么飞机会分头等舱和经济舱,高铁为什么会有商务座和普通座,就连上个厕所,也有收费和免费之别。
“不谈了啊?”
徐高鹏歪着脑袋哼声。
“怎么样老弟,我刚刚才散会,老张答应没?”
话音未落,只见韩根生从一台挂着特别通行证的“大众”轿车里蹦下来,关切的发问。
“你看我的表情,像不像欢呼雀跃?”
伍北自嘲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走,我带你进去再问问,这么多年朋友了,我不信他连这点面子都不卖我。”
韩根生一手拉起伍北,一手掏出电话,气冲冲的拨号:“什么意思啊老张?我好不容易开回口,你直接就驳回了呗什么?!你出门考察了啊,那行呗,晚上等你下班再聊。”
挂断电话,韩根生尴尬的望向伍北道:“出门了,晚上我约了他吃饭,要不咱们到时候”
“听韩哥安排,我就是你小老弟,你让我往东我肯定不往北。”
伍北爽朗的咧开嘴巴。
张馆长就在办公室里接待苏狱,这事儿伍北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