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来。

杨帆微微皱眉，二楼都是包厢和雅座，雅座还好，开放式的，可以直接看到人脸。

但是雅间就难了，门都是关着的，根本不知道包厢里的人是谁，除非一间一间的敲门进去。

但是这样做太冒险了，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

二楼服务的茶博士也不是一个人，杨帆看到一个人茶博士从包厢出来，走过去：“兄弟，我新来的，对咱们茶楼的规矩不太懂，你能不能带带我？”

“新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这个，走了点儿小后门儿……”

“哦，明白，明白，伱是裴掌柜介绍的吧。”那茶博士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

杨帆立刻打蛇随棍上，悄悄的塞了一张纸币过去：“兄弟，以后多照应一下。”

“太客气了……”

没几句话，杨帆就知道了朱万川所在的包厢。

杨帆不敢靠的太近，他知道里面的人在说话，而且声音很低，他的听力可不如罗耀、温学仁这些天赋异禀之人。

但是，他还是听到几个关键词语。

得马上汇报。

……

“跟丢了，平时一个个牛皮吹得比谁都厉害，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宫慧异常愤怒。

她安排了一个小组专门跟踪韩芸，最后居然让人给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