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什么需要帮您的？”猛然听到柜台被敲响的声音，伙计抬头，看到来人，马上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

“你们家掌柜的呢？”

“掌柜的不在，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我有一幅画，需要放在你们店里寄卖，需要见你们老板？”来人说道。

“这样呀，您的画带过来了吗？”

“当然，不带过来，我找你们老板做什么？”来人说道。

“那您稍等，我去请我们家老板过来。”伙计忙道，若是购买古董字画，他能做主，但寄卖的话，涉及一些程序和协议的问题，他就做不了主了。

“行，我就在前面一德茶楼等他，半个小时后他若是没来，我就找别家了。”来人点了点头。

“好的，您放心。”伙计一口答应下来。

……

“哥，醒醒，那人出来了。”西瓜摊后，躺在屋檐阴凉下的杨帆被人轻轻推了一下。

这些天，他的身份就是西瓜摊的小老板，而他的搭档，依然是夏飞，早上是卖报纸，白天则是流动的香烟摊贩。

两人就一个任务，盯着仿古斋以及仿古斋老板的一举一动。

夏飞卖香烟，在街上走动，主要是盯仿古斋的动静，而杨帆是固定摊位，摊位设在朱万川家附近。

“跟上去，看他去哪儿。”杨帆低声吩咐道，流动的香烟摊贩很多地方都可以去，尤其是茶楼这些人多聚集的地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