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摇头一叹,默默的离开了:“明天早上起来,跟他说一声,我跟他一起去看守所。”
“好。”
……
下次坚决不能跟戴老板拼酒,这家伙太能喝了,自己的酒量就算可以了,但碰到这样的,还真只能认怂。
前半程,他还能保持意识清醒,跟沈彧有一句没一句的在车上聊着,等到了后半程,随车汽车的颠簸,酒劲儿上来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糊之中,他感觉自己被人从车上扶了下来,好像是回到了慈恩寺自己住的小院子,还听到了宫慧的声音。
热水……
还挺舒服的。
睁开眼,一抬头,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半截绿色的军用毯子,下身就穿了一条裤衩,上半身光溜溜的,身上还没有汗臭味。
坐起来,看到窗外晾衣绳上晒着的衣服,床头,是一套干净的,昨天出去之前并没有,应该是晚间收回来的。
自己这个房间,能自由进出的就只有那几个人了,但会给他收衣服,并且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尾的就只有一人。
完了,完了,这以后咋个都说不清了。
床头还留了一张纸条,压在搪瓷杯下,是宫慧的笔迹,大意是说,她先去上班了,让他醒过来后,就去“兽医站”,沈彧等着他呢。
……
“就知道,你起晚了,错过吃早饭的时间,我从食堂给你留的。”罗耀刚进办公室,宫慧随后就提着一个饭盒进来。
“小慧,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说闲话。”罗耀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又不能真把话说重了,那不是不知好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