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药香味首先是扑鼻而来。
柜台前,两名客人正在抓药,抓药的师傅一手提着一杆称,另一只手则飞快的拉开药匣子,从里面把炮制好的中药取出来。
一般有经验的师傅,一把抓出来的药的份量都是相当精准的,这就是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前面两位客人都走了,轮到罗耀和宫慧了。
“先生,小姐,您二位是瞧大夫还是抓药?”
“抓药!”
“那您把药方给我?”伙计伸出双手准备来接罗耀的药方。
“我这药方在我脑子里,没写下来。”罗耀嘿嘿一笑。
“这没有药方,怎么抓药?”伙计愣了一下,有些错愕的望着罗耀。
“我说,你写下啦就是了。”
“也对。”伙计讪讪一笑,柜台上就有笔墨纸砚,拿起来,就准备听写,但被抓药的师傅给推开了,“我来写,你去后面库房看一下,我这边缺的药,库房赶紧送过来。”
这开药铺的,做的是人命关天的生意,每一张药方那都是有大夫特殊记号的,万一吃出人命来,那不管是开药的大夫还是卖给他药的药铺,那都是要担责任的。
药方权很重。
顾客有自己药方,拿来照方抓药,还要誊写一份下来,这是规矩,如果是坐堂医自己开的药方,那必然有坐堂医的印鉴或者药铺的标记,说明出自哪里。
药是给人吃的,吃不好是要命的。
“先生,您说,我记。”
“党参三钱,红花一钱五……”罗耀随口就报出一个药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