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也送给他们三套上好的笔墨纸砚。
送完礼物后,他拉着无忧,“你叫无忧是吧?师叔跟你讲啊,你师父小时候,那不是一般的闹腾……”
糖宝,“汉王!你要是再说,信不信我命人把王妃喊来?”
王妃、公主她们一群女眷和孩子怕冲撞了正在养病的白祯,便都没来听雪堂,此刻正在前面客厅呢。
阿瑾笑,“你喊就喊呗。”继续拽着无忧,无忧很为难,“师叔,无忧是晚辈,师父的糗事我不好听的,你放开我吧?”
糖宝对此很欣慰。
阿瑾却说,“算不上糗事,你听听也没什么。师叔跟你讲啊,你师父那个皮呦,小时候让金煌在我头发上撒尿,把师叔熏的哟。除了这件事,她还在我们练功的时候搞破坏,害的师叔跟走火入魔了一样……”
他一连串说了好几件事,最后总结,“你师父干的坏事,那是罄竹难书,你可千万别学你师父。”
无忧就觉得奇怪。
皱着小眉头问,“师叔,您就没发现问题么?”
阿瑾,“?”
无忧,“我听师父说,她一共有三个同门,还有一个是皇上。三个人当中,师父既没有对杨师伯使坏,也没有对皇上使坏,唯独对您……这,这引人深思,无忧不好说的。”
他想说,只对你使坏,你就没有一点问题么?
但是他是晚辈,不好指责长辈。
说完哒哒的跑到糖宝跟前,仰头,“师父,我还是相信你,我不信师叔说的话。”
“无忧真乖!”糖宝手搭在他肩膀上,骄傲了,不愧是我徒弟。
“嘿,这孩子!他那话什么意思,啊?”阿瑾手点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