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宝,“……”

杨七摇摇头,“欢迎回来,你这几个徒弟看着不错,师父在听雪堂呢,就是身体不太好。”

一听说白祯身体不大好,金煌嗷呜一声冲了出去。

糖宝紧随其后,她的小徒儿们也跟了上去。

才进听雪堂就听到金煌嗷呜,“白祯,你怎么游历一趟归来,头发全白了呀?你怎么还咳咳的?”

“你主子呢?”又听白祯问。

糖宝听见白爹声音有些虚弱,连奔带跑进去,“白爹,白爹,我在这。”

进去后,一下子就扑到白祯的跟前,“白爹,白爹我好想你,你怎么出去游历一趟去,去那么久?谁让您去那么久的?”

从她继任过后,白爹走了就没再回来过,整整八年!

这中间,只有偶尔的几封信传来。

白祯见她眼泪哗哗的,伸手问玉竹要帕子,帕子来,他给糖宝擦擦眼睛,说,“都是当师父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哭?也不怕徒弟笑话你。”又道,“为师去趟海外,才发现外面的世界与大周有太多不同,几千年来我们只把目光放在脚下的这片地方,属实没有危机感。便想多看看,多走走,这一走就走远了。”

“那您现在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卧床了?”糖宝看看他,又看看玉竹,“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为师没大毛病,就是染了点风寒。”

“你骗人,风寒怎么可能需要卧床?”糖宝是不信的,立刻跟身边人说,“去把太医给我叫来。”

“是。”

白祯叹气,“为师何至于拿这种事骗你?为师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不就这样,一点小病就能去掉半条命,况且为师这种跟天抢先机的人,命丢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