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一喊完,地府上空轰隆隆。
秦广王,“我特么……”
他遁走了,糖宝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金火火聊天。
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
——
清晨,白祯又被糖宝堵在听雪堂,犹如几年前那般。
白祯看着她手上那碗黑乎乎的,当真是哭笑不得。
“你怎么就那么执着于为师的容貌?”
“因为我想让白爹时刻美美的,时刻能让旁人惊艳。而不是让人看到你说,哎呀你们看白国师,还那么年轻头发就白了。
不管这话是好意还是歹意,我听不得旁人议论。这东西是中草药做的,一染既黑,比墨汁好用多了,白爹,美爹,试试,啊?”
“不行,为师一个男子,如何能染发?”
“我说能那就能。”
“你不是要回府吃早饭么?”
“染完再吃也不迟啊。”
师徒俩一个门内,一个 门外,就那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白祯输,但他坚持让玉竹染。
糖宝也知道,她一个晚辈不能碰长辈头和头发,就把碗给了玉竹,并杵在门边监督。直到白祯的头发重新变成墨发,才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