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

从北戎到抚州用时两个月。

此时已经十一月了,十一月的抚州已经下雪,糖宝已经披起白狐狸毛的披风。

“我觉得我真是傻了,才巴巴的跑这么冷的地方看一场未知名的戏?”

顾钰,“虽然天冷了点,但是戏份绝对让你不虚此行。”

“最好如此。”糖宝拍拍金煌来到白祯的马车跟前,“师父,到抚州了,马上就进城。”

“知道了,你在马车外冷不冷?”

“不冷。”

糖宝没再往前去,就跟在白祯马车边,与白祯闲聊。

抚州城内,那家最大最豪华的客栈,已经十日没开张了,据说被京城来的贵客给包了。

抚州人都挺好奇谁这么大手笔,倒是客栈内的掌柜窥探出一二,因为里头几个正在玩纸牌的女子一口一个本宫的。

容太妃,“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知道外面世界有多好。”

“就是可惜了,太上皇选错了路,外头下这么大的雪,咱们不好出海。”太后说。

好吧,本来他们想从江南出海的,可因为两次去江南,都半道上被请回去了,太上皇觉得江南有坑,思索一番后,便决定改从抚州出海。

可到达抚州后,他们才想起来冬日大雪,不好行船。

但他们也不想回去,就暂且在抚州住了下来。

“你少在那说我。”太上皇和徐贤妃几人坐在另一张桌子跟前,也在玩牌,听到太后埋怨他,忍不住开口,“若不是……若不是我,你们能来抚州?能玩到纸牌?一对二,这一把我赢了,给钱给钱。”

他们手上的纸牌,是从当地人手上买来的。听说有人去过海外,这些牌是他们从海外带回来的。

大家学一学后,觉得挺好玩,于是不能出海的一群人,整日埋在客栈里打牌,打算等到来年春再出海。

徐贤妃埋怨道,“你都快把我的钱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