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主子,看守的人都控制住了。”
“牛逼啊!”阿瑾把玩着两颗琉璃珠子,说,“火烧粮草之计,如今竟然用在了我们自己人身上,看来本王的大军里不全是自己人嘛。”
此时他已经到达边城,马上就要进入北戎。
结果粮草被人给烧了。
抢救下来的粮草只够维持大军三日所需。
阿瑾看向那几个看守的人,“本王便是捂住鼻子,都能闻到黑烟里的猛火油味,可见对方泼了多少油在粮草上。就这,你们这些看守的人,竟然都没发觉?”
看守的人瑟瑟发抖,一脸懵逼。
侍卫代替解释,“主子,他们被人下了药,属下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昏睡。”
“下药?很好,本王头一回单独带兵,就给我来这招?查,给本王查,查出来不管是谁,本王都让他去见阎王。”阿瑾气的差点捏碎手中琉璃珠,随后又冷声道,“这几个看守的人也好好审问,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监守自盗,再来自己迷晕自己脱身。”
侍卫,“是。”
阿瑾转头回营帐,斑竹跟在他身后。
斑竹提议道,“王爷,眼下当务之急是筹集粮草,等朝廷运送粮食来不及,最好的法子是从边城军营借。”
“那就拿本王的令牌去借。”
“是。”
斑竹是连夜去办这件事的。
但是边城的人并没有因为阿瑾是汉王就给面子,对方只借了一日的粮草来打发他们。
阿瑾听闻此事,手敲敲桌子。
“此事不寻常啊,哪支大军没有个二十日一个月的囤粮?他完全可以匀出十日的。结果只给本王弄出一日的,这不是打本王的脸么?他还不如不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