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点点头,“同意!”
阿瑾,“不如回头跟师父说说,让他带着他宝贝徒弟一边玩去,我们自己打。”
杨七才要点头,脑袋上就被呼了一巴掌。
接着阿瑾脑袋上也被呼了一下。
“哎呦!哪个不要命的……”阿瑾边说边回头,就对上白祯冷冰冰的双眼,一个寒颤让他忙改口,“师父!”
杨七眨巴眨巴眼睛,“师父,您不是在城内么?怎么会在这?”又说,“师父,咱们是来打仗的,您好歹让我们打一打,我还没动手呢,它怎么就赢了?”
阿瑾,“师父,您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白祯瞥两人一眼,嫌弃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教你们的都白学了?天气不会看?行军路上为师为何让你们采摘那些药草?若打仗全靠兵力死拼,六国之战的时候,大周就已经灭亡。”
阿瑾,“……”
玉竹见主子不再说话,只好解释,“王爷,孔明灯里头的蜡块放多少,多少能烧多久,多久又能飘多远距离,都是我们以前反复测试过的。
为防止它飘的距离超出我们想要的范围,支撑上也做过手脚,灯外面的那层油纸用安神草汁反复涂抹过,这种草火一烧味更大。
城门楼上那些人闻着味就晕了,这招趁着雾浓的时候,实行起来最不容易引起人注意。打仗么,怎么伤亡最少怎么来好。”
杨七,“……”
他看着师父背影,和阿瑾说,“我觉得,我们两不用惦记国师继承人的位置了。”
阿瑾深以为然,“师父嫌弃我们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进城后,玉竹给几人送来一桌丰盛的早餐。
吃完喝茶的时候,白祯问,“下一仗,糖宝他们不出意外打川穹,我们的目标是瓦松,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