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被他折磨的疲惫不堪,太傅都被他烦的,称病两日不上朝了。

今日他又逮着左尚书炫,“左爱卿,庆安又来书信了,朕的公主又遭雷劈了,内力又上升一截!”

左尚书敷衍拱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这件事,半月内他已经听皇上说过六次了,三次单独对着他说,三次是他和其他朝臣在一块的时候听说的。

“爱卿呐,这事你听听就算了,可千万别回去让自家孩子学,不是所有人都是长宁的,万一出事可就不妙了。”

“臣谢皇上提醒,臣一定守口如瓶,更自知小儿才能有限。”

“嗯,爱卿退下吧。”

“是。”

出了太和宫,左尚书长松一口气,要是骂皇上不会死人的话,他能送上一箩筐脏话给皇上。

天天跟我炫耀,碍于你的身份,本官忍,可你还不让我说出去,你不让我说也就罢了,你还非得踩一下我儿子?!

因为这事,他回到家后怎么看自己儿子怎么不爽!不爽到对着左少爷一日三骂。

左少爷,“??”

左尚书实在扛不住了,且他觉得诸如此类的事,以后只怕不会少。

为此他光明正大的开始给庆安写信,要知道,为了不让人说他们结党营私,他可从来不与朝臣写信的。

他不仅自己写,还拉着徐侯那些人一起写。

终于,六月份的时候,信到达糖宝手中。

“哟,这些人怎么想起给我写信了?不怕我谏他们想结党营私么?”

她边嘀咕,边将信打开。